苍穹之上落下黑色的帷幕,咋看下,楼间的草坪成了花园,孤落落的云梯同短地不能再短的走廊,恍惚间,小小的人影摇摇晃晃,口中清晰的“爸爸爸爸”穿透了走廊。 不知何时,女儿嘴里可以喊出“爸爸”二字,但也仅限“爸爸”二字,任妈妈怎么教,也只能在“危急”的时候模糊地呼唤“妈妈”,每到这时,妈妈就无奈了,哀怨地瞪我,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。
当然,女儿每喊一次爸爸,我就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愈发的沉重,身材矮小的我忽然想变得高大起来,好像如此就不配做爸爸一样了,当然,在女儿眼里,我现在还是非常高大的,毕竟即使蹲着,我也比女儿高半个脑袋。
每过此时,女儿总是张开双手,好像要把地球抱住,只是等她收拢了小臂膀以后,里面只留下了我的一条腿,她还会骄傲地扬起小脸,眯着眼睛,如似她又完成了一项拯救人类的壮举,像汉莫克,藐视着爸爸粗壮的腿。
都说女儿像妈妈,但我翻到二十六年前的百天照时,我才发现,他们都不懂,他们真的什么都不懂,女儿还是像我的,因为在二十六年前的百天照里,我好像看到了现在的女儿,原来,男孩小时候也可以这么可爱。
女儿像我不仅仅体现在模样上,还有她的机智,以及懒散的性格,以至于到现在她也只会喊爸爸,有时候我甚至怀疑,她不是不会喊,而是懒得喊,也许忽然有一天,她心情好了,直接给我整上一段rap,快到我都听不清的程度。
刚刚,我也完成了一项壮举,让女儿学会了“吃”,主要的功劳还要算果泥的,美食的魅力就算是一种名为父爱的力量也是难以超越的,在果泥的诱惑下,我又发现,女儿简直和我一样是个天才,将来肯定也是一个明明可以靠脸却偏要靠才华吃饭的天才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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